zgsxk 发表于 2015-8-8 09:00:54

张光国《同凤凰与白狼一起吟唱》:调侃式的解构——评陈阳川《往一朵菊花上种瓜子》

张光国《同凤凰与白狼一起吟唱——首届中国诗歌展优秀作品点评》:调侃式的解构——评陈阳川《往一朵菊花上种瓜子》

调侃式的解构——评陈阳川《往一朵菊花上种瓜子》

○张光国
  读了广东诗人陈阳川的《往一朵菊花上种瓜子》,很是困惑。
  我表示,这是一首非常特别的诗。
  诗人想要传达什么意思呢?诗人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诗歌呢?
  陈阳川,是我于今年六月份在北京召开的第三届中国诗人峰会上认识的诗人。第一天晚餐后,他还请我们好几位诗友在北京胡同里一起吃烧烤,大家交流了很多。通过交流,我发现,他很有思想,对一些问题的认识很深刻很独到,与山东德州的诗人陈立勇有的一拼。
  再回到这首诗的文本本身,我试着一层一层地“剥开”给大家看一看。
  从前三行我们可以看到,作品中塑造的“我”,有一些诗情,有一些落寞。“我”“和星星唠嗑”,还“沐浴月光”,用月光“把身体清洗一遍”,很有情调,很有画面感。后面,“有了寂寞的话题”。
  那么,我们可不可以理解,后面的一切,都是“寂寞”结的果呢?
  “我”发现了菊花。在这件作品中,我们看到,菊花是具有美感的,是充满诗意的,“她”“摇曳着孤单的影子”,“她”拥有“富态的肤色”,在窗台上“笑我”,完全是仙子的化身嘛。
  “我”在后面却做出了一出恶作剧——“把剩下的瓜壳,快速插入菊花的中央”。不理解。我仿佛看到了在小说中刻画的平时一本正经晚上却习惯于出去偷西瓜的大学教授。
  更奇怪的是,“把剩下的瓜壳,快速插入菊花的中央”后,“我”却并没有看到“菊花”的痛苦,却竟然感觉这样的做法是“帮她化成梦里萦怀”。“我”沉浸于恶作剧的快感之中,“菊花”成了“翩翩起舞的黄衣姑娘”,她拥有被“夜色纱幕遮盖了”的羞涩的脸蛋,“我”还听到“呢喃的花语,仿佛诉说她美丽的秘诀”,“我”还看到“沉默的风,解放了风情,一丝爱恋升起\由窗外慢慢地走近”。
  更更奇怪的是,“我”压根都没有一丝儿的罪恶感,却认为“往一朵菊花上种瓜子\努力成熟了一株向日葵”。
  诗人是想隐晦地展示那些被摧毁的诗意人生么?是想隐晦地揭露那些将施虐视为快感的阴暗角落么?
  请读者与我一起思考!


往一朵菊花上种瓜子

○陈阳川

卧在床边磕着瓜子,和星星唠嗑
沐浴月光,我把身体清洗一遍
有了寂寞的话题
窗台上的菊花笑我,摇曳着孤单的影子
我瞪起眼睛,逼视她富态的肤色
把剩下的瓜壳,快速插入菊花的中央
一粒一粒,帮她化成梦里萦怀
翩翩起舞的黄衣姑娘
夜色纱幕遮盖了她脸蛋的羞涩
呢喃的花语,仿佛诉说她美丽的秘诀
沉默的风,解放了风情,一丝爱恋升起
由窗外慢慢地走近

往一朵菊花上种瓜子
努力成熟了一株向日葵


【诗人简介】陈阳川,笔名川岳,男,广东阳江人,系《中国诗》签约诗人,世界诗人协会第二届理事会副会长。作品散见《中国诗选刊》、《中国诗》等刊物。著有诗集《原心》。荣获2015年度新诗歌奖金奖等奖项。

zgsxk 发表于 2015-8-8 0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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